2008年5月30日
這張罰單總算整到了我
來談談我近日被開的罰單吧,那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"扯"
我被開的罰單有超速、搶黃燈、紅線停車、黃線停車、變換車道、路邊電子收費逾時未繳費(扯)....這些我都認了。但、但.....這次收到的罰單,我看了照片很久,卻看不懂我為何被罰,正當我想找罰單上的申訴電話時,我看懂了。
車子在一處地上畫有速限50的黃字轉彎處,以優美的弧線過彎,如同汽車廣告般。相片上沒有速度的說明,表示並沒有超速;車壓了白線,但白線外不是車道所以也不用罰。這到底是怎麼了?
笑死人的答案,"沒有開大燈"(扯) ,這樣的名目被罰1200大洋。嗚呼~,我算是學會了。
三年半來,我被開了13張交通罰單,平均每三個月我就要接一張,如此不堪的紀錄,看得出我是個即不守法又很痞的人。我爸常說一句俏皮話:「富人怕窮人、窮人怕痞子、痞子怕賴子、賴子怕不要臉」。沒錯,我是痞子,但想當痞子,那還是得有錢去應付賴子和不要臉呀。
如果沒錢呢?我想起一個畫面,那是1990年左右,由高雄往屏東方向,下高屏橋處一隻孤立的照相槍,經年,鏡頭上都被人塞著一顆柳丁。( 別想歪了,那不是我幹的)
2008年5月25日
求雨得雨
象山涼亭內,一對被大雨困住的女子在此避雨 雨停了一會,送走了兩個年輕的女子,來了兩個年輕的男子。 | 攝影 & 文字:William Wang 地點:信義區象山涼亭(2008/05/24) 在某一個政論節目中聽到「求仁得仁」這句成語,那時我在看書,並沒注意到討論的主題是什麼,但這四個字,卻有那麼點印象,也有那麼點邪門。 我常會被四個字的成語弄得心神不寧,只要一發呆,一想寫東西,他們就會跑出來,如影隨形的跟著我,要我替他們安個位置;這時我會想到電影美麗境界(A Beautiful Mind)中臉色蒼白的年輕酒鬼和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,兩人亦步亦趨跟著羅素克洛,明明是他自己幻覺虛構的人物,卻說什麼都要羅素相信他們是真的。 這四個字跟了我三天,三天後的早上,我腦門中閃過一個念頭,我想去山頂上看台北市下大雷雨,不知道會不會「求仁得仁」。 呸!呸!呸!,這話也太不吉利,可改為「求雨得雨」這樣聽起來舒服些。 11點出發,今天我多帶了套雨衣出門,走了一條沒走過的路,繞了半天,山愈走愈深,路愈走愈荒,有兩回走著走著就沒了路,我只好在路的盡頭撒一泡尿,去去霉氣;途中我攀越了一顆大石,還是摔了一跤,沒想到還不到山頂,大雨就傾盆而下,我瑟縮在一間無名的小棚內,看著屋簷外的雨,感嘆時不我與。 雨漸歇,快步衝到象山頂堅固的水泥涼亭內,沒想到,大雨再起,但雷卻沒見著。這和我心中所期待的大雷雨畫面不符。迷路時,我幻想著待會到了山頂,剛好看見一道白光,瞬間打在101大樓尖頂上,大樓原地上下抖個幾下,那可真有看頭。山頂除了我,另有一對被雷雨困住的女子,我挑了面對台北盆地的大石桌坐下,掏出背包裡的行頭,一一放在石桌上檢視, |
2008年5月16日
大愛本無私
5月15日,日本派遣首支由31名專業救援隊員組成的地震救援隊啟程趕赴中國。 | 圖片來源:新華網 文字:William Wang 電視新聞畫面上,記者攝影機拍到狹小的機艙門打開,艙門外群山擁抱著峽谷,高深莫測,狹谷中的山嵐還沒散開。接著一團團迷彩人影,倏地往外跳,一朵朵白色的小花,在空中爆開,跳在先頭的幾個,剩下一個小黑點,已看不見了。 一群解放軍的空降部隊,前一天夜裡寫了遺書。14日中午,由空降兵研究所所長李振波率先從高空跳下,接著兩批傘兵隨之躍下。 據聞,空15軍為解放台灣而精練的特種部隊,訓練期間曾多次模擬對台灣清泉崗基地跳傘。但我相信,當跳出艙門尚未著陸那段生死未卜的幾分鐘裡,他們心中清楚,也許有人會在這次行動中喪命。如果死的是自己,那是光榮的,這是為了救自己同胞百姓而犧牲,死得其所。 13日晚間,另一個畫面,慈祥的溫伯伯,爬上破損的建築,滿含熱淚地安撫流淚的孩子,接下來的畫面,溫伯伯生氣了,他拿著大聲公對那些當官的說:「別忘了,你們都是人民養的!」 我沒有因他安撫流淚孩子的畫面而動容,我對政治人物的情感是懷疑的,但他發自內心的吶喊出:「別忘了,你們都是人民養的!」 ,我卻熱血澎湃,眼眶泛淚。彷彿看到已故父親對我說:「中國人有希望了。」 老臣問岳飛,何以使國泰民安,岳飛答日「妙法甚多,文官不愛錢、武官不怕死,首件也」 |
2008年5月15日
浮光掠影
◎每一扇窗的背後,都有一個房間、房間內,禁錮著一個軀體、一個靈魂,從早上9:00後開始嚮往窗外的藍天,直到下午6:0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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攝影&文字:William Wang
拍攝地點: 信義區 101 (2008/05/12)
拍攝地點: 信義區 101 (2008/05/12)
近日閱讀格友"少女小愚"之"浮光掠影"一文,對"浮光掠影"一辭感觸深刻。頗能表述自己平日出門在外之所見所思。吾人腦中常不斷閃過一些稍縱即逝,不可捉摸,卻十分有趣亦或感性之文字畫面。這些思緒對我而言雖沒有一定的重要性,但亦一直想不到一個適切的名詞來描述這內心活動的感覺,直到閱讀「浮光掠影」一文,雖文中談論為近日坎城影展六十年電影節,各導演所拍之三分鐘短片雜感。但此一辭己深刻烙印在我心中。
捨棄傳統的單眼相機,改攜帶小型而隨身的 Canon Power Shot 100 。是我 2000年底所購第一台數位相機。已身經百戰,也去過世界上許多地方。能機動的表現一些我隨興的念頭和拍攝的主題。這次拍完住家附近後第二天,我決定它該休息了。
如今,我看上了一台具有超廣角功能的小相機。能完成一些更有張力的畫面。亦能讓我貼身攜帶著出門。我想,這篇文章,就當告別之作吧。
相機工業之於今日,已克服100年前器材功能之不足。一台手機大小的數位相機,可配置25mm-125mm變焦鏡及ISO 6400的感光度,這都是始料未及的事情。而機械的強盛,代表著人性的墮落。人們忙著思索著如何創造一張張高畫質、高彩度、完美明暗表現的相片時,也忘記畫面所該傳達的意念。
2008年5月8日
想與不想
攝影& 文字:William Wang
地點:42歲自拍於家中玄關 (2008/05/08)
地點:42歲自拍於家中玄關 (2008/05/08)
有一天,我打電話找來了老朋友,把我之前畫好的的油畫一攤,請他們帶走他們覺得喜歡的畫,眾人露出不信的表情,我沒多解釋什麼。心裡想著,他們因我而生,卻無法為我而保存在這世間,因為我的生命沒有寄託,到了那天,我不在了,他們亦終將無法再延續。
我曾經喜愛過小孩,如同我是他們的孩子王一般,夏天,我想帶他們上山捕蟬、捉魚,冬天,我想帶他們去乾涸的田地裡,烤一爐熱騰騰的地瓜。
這不是夢想,從小,我就是巷子裡人人皆知的孩子王。
後來,殘酷的日子,我盲目的深化了個人的興趣及好惡,並排斥一切溫情主義,瞧不起他人的生活及價值。對這世上的事物,我曾如此不屑一顧。 因為,我以為我很特別。
開車時,我超過一台又一台的車,並咒罵他們不會開車;我和來到家中傳教的教徒辯論神到底存不存在;我看到電視上綜藝節目裡,一群跳上跳下的大人,玩著小學生般的遊戲,我咒罵了一聲「蠢蛋」,然後關上電視,後來很長的時間,我都沒再打開電視來看過。
2008年5月2日
無題
攝影 & 文字:William Wang
地點:坪林漁光國小(2006/09/06)
地點:坪林漁光國小(2006/09/06)
畫著畫著我入了神,觸摸到靈魂深處的寧靜和自由。
筆觸肯定而輕盈了起來,顏色大胆不拘泥,反正自由的畫,怎麼畫都是一種自由,也都是一幅畫。沒有音樂、沒有香煙、亦沒有咖啡。那些年過十八後學來的時髦玩藝,沒一樣好東西,之前,每當畫畫、洗相片,這些玩藝就得備齊,一幅十足文藝青年的姿態與做作,但這些賴以鎮定心情的玩藝,近年已可拋諸腦後。
我明白了,這樣的自由是平靜的,並且不沾染任何一種情緒,沒有喜悅,亦沒有感傷。不用斤斤計較它是不是一幅畫或是畫的好不好,那不過是三十年前,小學課本裡的一個塗鴉,不過是用來打發課堂上無聊的50分鐘罷了。
午後的操場,大風刮起漫天風沙,我不安的身子,引頸探望教室窗外的操場。跑道中央,石灰粉在黃土地上,繪出克難的躲避球場。球場中,跑著、跳著、打球的、接球的、躲避的、尖叫的,此起彼落。
我明白了,這樣的自由是平靜的,並且不沾染任何一種情緒,沒有喜悅,亦沒有感傷。不用斤斤計較它是不是一幅畫或是畫的好不好,那不過是三十年前,小學課本裡的一個塗鴉,不過是用來打發課堂上無聊的50分鐘罷了。
午後的操場,大風刮起漫天風沙,我不安的身子,引頸探望教室窗外的操場。跑道中央,石灰粉在黃土地上,繪出克難的躲避球場。球場中,跑著、跳著、打球的、接球的、躲避的、尖叫的,此起彼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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